第308章 狡猾的老父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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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花家母子三人一起用过午饭,萧姵告辞离去。 大约半个时辰后,花侯回来了。 一踏进房门,他就见到了妻子脸上那好几日都未曾见过的笑容。 “夫人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?”花侯一边脱外裳一边询问。 花夫人笑道:“果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,小九来了一趟,咱们轻寒的心结就打开了。方才午饭比平日都多吃了半碗。” 花侯道:“我早先就说过,轻寒哪儿有那么脆弱,就是一时间没转过弯来。 只可怜夫人为母心切,跟着难过了好一阵。” 花夫人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:“说得好像你为父心不切一样!是谁一连两个晚上都睡不着,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,烦都烦死了!” 花侯双手合十求饶:“哎呀,都是为夫的错,今后要是再睡不着,夫人只管把我撵出去。” 花夫人把他的衣裳递给一旁的丫鬟,冷哼道:“侯爷和太后娘娘聊了这么半天,都聊了些什么?” 花侯的面色凝重地摆摆手,丫鬟们赶紧退了出去。 不等花夫人询问,他就拉着她走进内了室:“夫人莫要着急,先坐下。” 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儿了?”花夫人哪里顾得上坐,连声追问。 花侯沉声道:“太后想把晓寒指给荣王世子。” “她休想!”花夫人大怒,把桌子都推得移了位。 “就是因为她,我梦寒的一辈子都毁了,她居然还不死心,又把主意打到了晓寒身上!” 花侯揽着她的肩膀:“夫人且听我说,太后娘娘只是有这样的想法,一切尚可以商议。” 花夫人拂开他的手:“商议,商议,又是这一套!当年她也说过同样的话,结果我们半个字都还没有来得及商议,圣旨就追着来了! 我就是再傻再蠢也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! 你立刻就去告诉她,有些苦吃一次足够了! 晓寒一辈子嫁不出去,我们就养她一辈子,绝不会再任由他们摆布,绝不会再嫁进皇家!” 花侯叹道:“其实荣王也有这个意思,他和本侯颇有几分交情,魏鸢那孩子在皇室子弟中算是很不错的。” 花夫人眉头一挑:“听你话里的意思,你同意了?”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花侯,仿佛他只要敢点一下头,她便立刻扑上去咬他一口。 花侯暗暗吸了口气。 夫人年近半百,性子却比年轻时更烈,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要遭殃呐! 他硬着头皮道:“夫人,荣王和陛下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。我听一些曾在北地为官的同僚说,荣王世子读书习武都非常刻苦。 北地苦寒,他每年都拿出自己的积蓄采购大批物资赠予贫苦百姓……” 花夫人呵呵笑道:“那又怎么样?就算他是天下第一大善人,我也不稀罕! 不信你去问问晓寒,她乐不乐意做这个世子妃!” “夫人……” 花夫人走到门口,一把将门拉开:“来人!” 花侯眼中划过一丝浅笑。 很快就有丫鬟跑了过来:“夫人有何吩咐?” “去把三姑娘叫来,快一点!” “是。”丫鬟急匆匆地跑了。 花夫人狠狠瞪了花侯一眼:“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!” 花侯摸了摸鼻子,乖乖坐回了椅子上。 夫妻二人就这般僵持着,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。 不多时,花晓寒到了。 她把丫鬟打发走,轻轻合上了房门。 “娘,爹爹,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?” 花夫人冲花侯丢了个眼色:“你同晓寒说。” 花侯堆起笑容,招招手道:“过来坐。” 花晓寒满腹狐疑,慢悠悠坐到了他身边:“爹爹想说什么?” 花侯道:“是这样的,今日太后娘娘与为父商量,想为你和荣王世子指婚。” “我不要!”花晓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。 花夫人冷笑道:“怎么样,我就说晓寒根本不稀罕做什么荣王世子妃!” “晓寒……”花侯看着女儿。 “爹爹,我不喜欢魏鸢,他也一样不喜欢我,您快去告诉太后娘娘,我绝不同意这桩婚事!”花晓寒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。 “晓寒,她是你的表姑母,更是大魏最尊贵的女人。” “娘,您听爹爹在说什么?”花晓寒扑进了花夫人怀里。 花夫人用力咬了咬下唇:“晓寒,你爹爹说得对,她是大魏的太后。 能与我们商量便是给了我们面子,我们绝不能与她硬碰硬。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,趁她还没有下旨赐婚,先把你的婚事定下来。 我就不信了,她还能真把我们往绝路上逼!” 花晓寒的心砰砰砰地加快了跳动。 她本来是想先弄清楚桓际的心意,然后再向父母坦白。 以父母这么多年对她的疼爱,一定会成全她的。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,简直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 她该怎么办呢? 花侯又叹了口气:“我回来的一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。可挑女婿又不是买东西,只要有足够的银钱就行。 这可是关乎晓寒一辈子的大事……” 花夫人用力握了握拳:“太可恶了……几十年来我们帮扶了她多少,她却总想要我的命……” 花侯咧咧嘴,夫人怎的一点也不配合呢? 花晓寒狠狠摸了一把泪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 “爹爹,娘,我要嫁给桓际!” “什么?!”花夫人惊呼道。 花晓寒斩钉截铁道:“我喜欢桓际,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嫁!” 花侯险些没撑住,赶紧用宽大的袖子稍微掩饰了一下。 “这个……晓寒啊,桓家的事情你母亲已经同你交过底了。 更何况桓际那小子也没有表示他喜欢你,想要娶你为妻。 咱们是女方,总不好太过主动。 万一他不愿意,这……” “他敢!”花晓寒几乎把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刻:“他都抱了我两次了,总要为我负责吧?” 花夫人几乎暴怒了。 所谓的第一次她是知晓的,那只是一个误会,根本不做数。 可第二次? 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! “晓寒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!” 花侯的嘴巴张得老大。 臭小子,本侯竟小看你了!